今天看到一个新闻,这个新闻最早是天目新闻报道的,丹东一位93岁的老人,手术之后要去拿药,社区拒绝给他开证明离开,除非老人能证明自己刚动了手术。该老人无奈,解开裤子给社区的人看“小肠疝气手术刀口”,不知道是裤子太肥大还是什么原因,掉了下去。社区的人立马抓住机会报警,指责老人耍流氓。同时老人也被戴上手铐押进了警车。从派出所回来时,老人的手上和脸上带有伤痕。夜里,老人在社区门口上吊自杀。这个新闻并没有太多的其它来源进行佐证,因为原文也已经被删除了,但并没有什么辟谣的文告出来,那么,大概率这个事件是被和谐了,这个在中国社会太正常了,我们也可以基本相信这个事件的确是发生了,从最近经过确认的一些类似事件,丹东警察碰瓷事件等,我们至少可以相信这样的荒谬又悲惨的事件是完全可能发生的,即使今天这个事件没有发生在丹东,也可能会发生在南通,发生在齐齐哈尔,发生在任何一个中国的城市。换一句话讲,我们今天并不是在追究这个单一事件,而是从中国社会的这一类事件来看中国的底层之恶和中国社会的阶级分层。中国的底层之恶一直存在着,已经是中国社会的一个特色,之前的城管之恶,警察之恶,报导出来的就已经是非常之多了,而这个底层之恶,在这几年的中国疫情防控过程中体现得尤其明显。原先没有什么存在感得居委会,街道办事处突然威风了起来,还有那些不明来历的大白们,居委会和街道办事处的机构是一直存在的,人也还是那些人,但被赋予更多的权力后,他们就不同了,因为那些权力是绝对的权力,是从最高层下达的不可动摇的指示,那是完全不需要去顾忌法律、道德、人文,人道的,对于大白们来讲,也是如此,他们属于被临时赋予了权力,一旦疫情防控的工作结束,这些大白们就又什么都不是了,所以,这些人在被赋予了某个绝对的权力后,他们的所作所为,必然是做恶的,因为他们不折不扣去执行的是完全没有法律支撑,也完全忽视人道和人权的指令,而这些人往往还要不断的加码来体现自己的忠心,或者是为了自己的责任规避以策安全。在这些人中,有没有一些心怀善意的,给与民众一些方便的,当然会有,在那些大白中还有一些是志愿者,希望在疫情中给邻居们做些服务,但当我们在讨论一个现象时,这个就会被忽略掉,整个的防疫过程和结果,我们看到的就是小区被封了,人们被强迫隔离了,住宅被闯入了,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基层的人都是站在民众的对立面的,他们在被赋予某种权力后他们是以一种我现在也是赵家人的心态去不假辞色地对待本来和他们一样的那些民众的,说不假辞色可能还是比较温和的说法,更确切一点,我们也许可以用狐假虎威,变本加厉来形容,这个就是我们说的中国社会的底层之恶。这个就像皇权社会中,最不被大家待见的太监,许多也都是穷苦出身,逼不得已入宫,本应该就是受到同情的,但当一些太监在获得皇帝授权之后,他们的恶行却是比其它的官僚爪牙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社会心态我们也只能是从一个独裁专制的体制中才能看到,一条从最高层下达的指令,层层往下,这个过程中所有涉及到的机构和个人,都会捧着这个令箭肆意妄为,可以完全不顾及法律和基本人权,这也是当今中国社会中共统治人民的根本,底层之恶的本质就是中共一党一人独裁的必然之恶。如果说丹东的警察碰瓷事件是一个蓄意为恶,今天我们看到的丹东94岁老人的自杀事件,也许是一个无心为恶,但我们要思考的是,如果这些社区的人要老人家证明自己刚刚做完手术,本身就可以有很多方法,不是非要老人家脱衣证明,但无论如何这还是他们在执行上级的政策,但在老人家裤子松脱后,还要报警抓捕老人,这样的行为就是骨子里的那种为恶。这些人不知道能不能活到94岁,如果能够活到这个年龄,手脚还是不是能够这么灵活,这些人是完全没有同理心的,就像我们在疫情期间看到的那些人的作为,在我们为恶时,是完全不会想如果是我自己处在这样的情况会如何,如果我的家人处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那种即时的优越感,一种超越他人,要求他人服从的满足感,这是中国社会底层之恶的内在根源。而这种内在的根源产生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社会是没有人权的,所谓人权不是一个空泛的名词,它表达的是一个国家和社会的每一个人都有其基本的权力,这个权力是不可侵犯的,你是一个有钱人,你可以吃得好一点,住得宽敞一些,我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普通百姓,粗茶淡饭,一间瓦房,但我们的基本人权是一样的,没有差别。这是一条底线,在中国是没有这条底线的,每个人都要通过权力来显示我和其它人的不同,要比你高出一等,那怕只是一个月,几天,甚至于只是当下这几分钟,我可以对另外一个人展现我的权力和威严,都是一种可以延续很久的快感。而这种底层人追求的快感导致了对权力的膜拜,为统治者提供了驾驭百姓的工具,文革时期最高领导人一句造反有理,底层人民被赋予了无上的权力,可以肆意殴打教授学者,可以冲进富人的家门,这个底层之恶的火苗在过去这么多年后并没有熄灭,在习近平的治理下,它又开始逐渐地烧起来了,学生举报老师的多了,专家学者被围攻被社死了,这几年是层出不穷。过去,许多学者专家还在讨论中国的中产阶级,虽然划分标准有所不同,但基本上都确认中国是有这样一个中产阶级的存在的,并且是在不断的扩大,甚至于认为这样一个中产阶级会成为影响中国政治社会的变革,我们也承认中国存在这样的中产,但我们认为这只是一个中产阶层,是在收入上居于中间的一个群体,但它远不是一个阶级,中国并不存在所谓的中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它必然是一些共性,有一些共同的理念和诉求,中国的中产阶层,有科技新贵,有媒老板,有实业家,有拆迁户,有企业高管,等等,对于这些人来讲,除了财富的数额之外,完全没有共性,更不要讲什么相近的理念和诉求了。所以我们认为中国只有中产阶层,没有什么中产阶级,中国社会只有三个阶级,统治阶级、被统治阶级,和统治阶级实现统治被统治阶级的那个工具阶级。统治阶级很好理解,就是那些个红色后代,红N代,被统治阶级就是全体的中国人民,而工具阶级就是那些被赋予权力的,帮助统治阶级来统治其它人民的。虽然工具阶级具有流动性和暂时性的特点,但这个阶级的人都具有一个共性,就是紧紧地把握住权力,放大权力,实现自己的阶级优越感。这个阶级追求的是严格的统治和管理,法制的社会,人权至上的社会,是不需要这些人的,或者准确的说,这些人这个工具阶级是产生不了优越感的,这些人在正常的社会中,对有钱人对中产阶层是羡慕和仰望的,但在政治权力至上的社会和时期,他们又一种俯视的态度看待中产阶层,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们意识到中产阶层和有钱人也不过就是在我之下的被统治者。疫情期间的大白,并不是真正体制中的工具阶级,临时的权力赋予了他们暂时的工具阶级的色彩,即时是很快就会褪色的这样短暂的权力,他们也是要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些居委会、街道办事处,同样的,在他们的内心中是不是希望这个社会一直处于这种管控的状态,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些人对现在的这种高光时刻的留恋大概率是有的。中国的统治阶级在中国老百姓随着对外开放,民智越来越开,资本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之时,不断地在增强这个工具阶级,以维护自己的统治。从网络删帖的,到建立网络水军,再到直接控制门户网站和社交平台;从城管到警察到武警,从居委会到街道办事处,到各个层级的行政维稳部门,这个都是工具阶级的范畴,中国的统治阶级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耗尽了民脂民膏,全方位地控制和管理他们的臣民,每一年的维稳经费不断攀升。甚至超过军费的开支,也不断再推升了这个工具阶级,而中国的工具阶级的扩大,也意味着这个国家越来越监狱化,内卷,躺平,润学,我们是最后一代,都是这个监狱化的社会人们的自然反应,在一个监狱化的社会中,资源是有限和日益枯竭的,内卷自然也是一个必然的现象,无奈之下的躺平也就不难理解了,而抱持着未来希望的人选择润更是无可厚非,跑不了的最后波澜不惊,淡淡地吐出我们是最后一代,却是最令人震惊的,悲怆到令人窒息。在这样一个社会中,我们还来谈民族复兴?还来谈中国制造2025?还来谈世界命运共同体?这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不过,中共的领导人应该是认真的,他们最认真的一件事就是开玩笑,前两天不是还在敦促美国去好好解决美国的贫穷人口问题吗,他们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开美国人的玩笑,在开世界人民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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